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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寞中泡面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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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

  第二天的工作,我整个人都有些恍惚,脑海里始终浮现着监控视频里,妻子
红到耳根的娇羞模样,还有三叔公那异于常人的巨大和坚硬。我有些害怕,不知
道这样的偷窥继续下去,会让我崩溃,还是激发我内心底更变态的欲望,更担心
妻子会在这样的游戏里变成什么样,如果真的有一天就像小说里写得那样,沦陷
了,沉溺其中,我是否能够接受?我反复的自问着,内心深处那种刺激与酸楚的
复杂交织让我没法找到答案。在这样的纠结中,我还在想,妻子是否会给我打电
话说明此事,还是羞于开口,将此隐瞒下来,从而成为她与三叔公两个人之间的
小秘密?万一她又打电话过来了,我该持什么样的态度?对此,我又颇有些患得
患失。

  这样的矛盾在下午被妻子的电话打破了,一看到她的电话,我下意识的就走
出了工棚,独自走到一个视野开阔,旁边空无一人的土堆上。

  「喂,老婆,怎么想到给我打电话?」因为对妻子是否坦白的患得患失,让
我的心嘭嘭直跳,但我尽可能让自己的语气有些轻松的。

  「喂。」妻子的声音是那种娇柔绵软的,不见其人只闻其声就能让人有种想
抱在怀里疼爱的感觉。

  「忙吗?」妻子问。

  「还好,你也知道我也就在旁边指手画脚一下,又不用我去爬。」我笑着说,
「怎么呢?」「没有,就是打电话问问。」「想我了?」我呵呵笑着说,「我过
两天要回来一趟的。」妻子轻嗯了一声,然后沉默下来,我知道,她应该也是在
纠结。

  「三叔公怎么样了?」我主动问到。

  「还好,恢复的还不错。」妻子迟疑了一下回答。

  「那就好。我现在就担心他洗澡的问题。」我故做大大咧咧的叹口气道。

  「我帮他洗了。」妻子有些小心的说。

  「这样啊,那真辛苦你了。」我说,「你也别有什么负担,三叔公是我们的
长辈,孙媳妇做这种事,作为孙子我感谢你都来不及,不会介意的,等我回来就
好了,到时候就我来。」「嗯。」妻子又嗯了一下,然后犹豫着说,「我其实…
其实给你打电话…嗯…就是想给你说这件事。」我的心咚的一锤,旋即一阵狂喜:
妻子要主动跟我坦白了,她对我的感情经受住了考验!

  「怎么呢?」我貌似奇怪的问,「是感觉不舒服吗?」「也不是,作为晚辈
这是应该做的。」妻子还是有些迟疑,「只是…只是……」我知道此刻不能接话,
万一接得不对,反而让她有顾虑。

  「是这样。」妻子见我在电话这头一直安静的等待,终于下定决心和盘托出,
「我昨天晚上给三叔公洗澡,洗…洗…下面的时候,他有反应了。」「有反应?

  「我有些」糊涂「,没明白,」什么反应。「」哎呀。「妻子有些恼羞的,」
就是你们男人那种反应。「」你是说…他硬了?「我这才装作明白和差异的问,
妻子没有回答,不过我感觉得到她在电话那头点了点头,」这个……「我大脑飞
快运转着,斟酌该怎么回答她,」有些难堪吧。「」嗯,肯定。「妻子说。

  「我也知道。被吓着了吧,三叔公那家伙事挺大的,我见过。」我边开着玩
笑边思索着,「其实也算正常吧,他本来年纪就不算很大,又10来年没正常接
触女人了,被你这样一个漂亮性感的孙媳妇儿一碰,有反应那也是自然反应。」
「这我也知道,可是……」我能猜到电话那头,妻子又该连耳根都红了,昨晚遇
到那样的事,今天还要跟老公来讨论。

  「老婆,你听我说,对男人而言,那地方是最敏感的,除非是天阉,否则只
要被碰到,尤其是被异性碰到,一定会硬的,这是自然反应,跟内心猥亵不猥亵
没有关系,我还听说有男的去医院做泌尿系统检查,女护士给他进行清洗,结果
射别人护士一脸的呢。」「你…怎么这么流氓了。」妻子有些恼了。

  「这不是流氓。」我突然也想明白了,这未尝不是一个机会,让妻子能够习
惯,乃至正确面对男人的性器官,直至心理上最后恢复正常的机会,「当你往那
方面去想,那就是耍流氓。但纯粹从医学角度讲,这是男人的自然生理反应,小
弟弟就像自己叛逆期的儿子,很多时候你不想要它怎么样,它偏就要怎么样。三
叔公作为一个10年没真正碰过女人的男人,如果被你碰了一点反应都没有,那
我反而要真的担心了。」电话的那一头,妻子沉默着。

  「三叔公是我们的长辈,现在更是我们的家人,后辈孝顺有时候往往就孝顺
在这些地方,最重要的是不要把他当外人,当家里人去做,难道护士都能做好的,
我们晚辈还做不好吗?更何况三叔公是什么样的老头,你也不是不知道,他要是
个花心的老头也不会是现在这个样子。」「我也知道你说得对,可就是有些觉得
这有些荒唐,而且,我也怕你会多想。」妻子说。

  「咱们是什么样的夫妻?你是什么样的老婆?我难道不了解吗,你这担心不
是在打我脸吗?」我很肯定的对她说。

  这个电话我们煲了一个多小时,总算打消了妻子的疑虑。

  晚上,我又看了监控,经过白天的电话,妻子明显跟三叔公打交道正常了许
多,反倒是三叔公还有些逃避,不敢正常面对妻子。

  5月底、6月初,北方或许还算凉爽,但在身处南方的上海,3、4天不洗
澡是肯定不行的了,只是经过了第一次那样的窘境,估计三叔公怎么也开不了这
个口,宁愿这样臭着,倒是过了2、3天,妻子主动找到了三叔公。

  「三叔公,我给你放水,你洗个澡吧。」「不用,不用。」三叔公像被踩着
了尾巴的蛇一样,差点弹起来,急忙摇头。

  「这个天不洗不行的,你也不舒服。」为了让他不觉得见外,妻子连「您」
的敬语都改了。

  「那也不成,不像样子,不像样子。」三叔公还是坚决的摇头。

  「你是长辈,我们做晚辈的,给你洗个澡有什么不像样子的。」妻子看三叔
公连看都不敢看她,知道他心里是顾忌什么,「那天的事你也别有什么心理负担,
我都跟段飞说了。」「啊?!」三叔公吓了一大跳,长大了嘴巴,「你还跟飞仔
说了?」「啊。」妻子点点头,微笑着说,「段飞他根本不在意。还劝我呢,说
这是男人的自然反应,跟他有没有想法没关系。」「可那也太……」「医院里护
士不天天都会遇到这种情况?你就当是在医院里,我是护士。再说了,我一个女
人都不介意,您还介意什么呀。」妻子一阵好说歹说,三叔公才终于扭扭捏捏的
答应下来。他们或许没想到,这一幕都尽收我的眼底,我松了一口气,不知道是
为三叔公放下包袱,还是为别的。

  因为第一次是淋浴,水溅得到处都是,妻子也不好去给他擦拭,所以这一次,
妻子给三叔公搬了一个塑料小板凳,让他坐着,好方便妻子擦拭,我猜还有一个
原因:这样的话,三叔公的巨炮不会显得那么巨大和突兀。

  脱去三叔公最后一条内裤时,为了让三叔公放轻松,妻子还故作轻松半开玩
笑的说:「看你,还不肯洗,都味了。」说这话时,妻子实际还是满脸通红的,
三叔公则灿灿的扭头看向另一边。监控里,妻子一手拿着活动喷头,一手拿着沐
浴球给他清洗着,她应该能感觉到,三叔公胯下龙头又抬起来了,但她仿佛没有
触碰到、没有看到一样,表情专注而认真,她哪知道,因为胸大,自己保守的宽
松T恤圆领因为双臂摆动的缘故,一会儿又耷拉下去,被提起来,又耷拉下去,
深邃的乳沟时隐时现,简直就是一种挑逗,三叔公不硬才怪了。也因为妻子认真
而专注,当然更多的是装作认真以避免跟三叔公双目对视,这使得三叔公在一次
实在扭不了头转过来,发现眼前的春光后,得以大胆的直视着眼前这个少妇胸前
摇曳的丰乳。

  妻子也不知在想什么,估计习惯了三叔公的勃起,完全没想到是因为自己的
走光,有些时候,甚至弯腰时能让三叔公从胸口垂下的圆领一直看穿到腰底的肚
脐眼。我非常恶趣味的在想,如果三叔公再年轻十岁,估计都能这样看着放空枪
了吧。我也能想象到,三叔公在用多大的毅力在控制住自己不去伸手在妻子的圆
领里摸一把,当然,他手上的伤也不允许,这或许是他最难熬的,想自撸都不行。

  这一晚,妻子似乎睡安稳了,而三叔公,又是一夜未眠。

  第三次妻子给三叔公洗澡的时候,天已开始升温了,或许因为见惯了,又或
许因为之前三叔公整体的绅士,让妻子自然了很多,也没怎么刻意的去回避或防
备什么,为了不被溅一身水,还换上了那种超短的紧身花运动短裤,粉白的大腿、
摇曳的乳峰一直在三叔公眼皮子底下晃动,到后来,三叔公简直就是明目张胆的
在窥视妻子的春光了,妻子似乎也没发现,也是是再一次纠结于三叔公再次硬起
的巨炮了。也难怪,前两次,基本就是走走过场,就算擦到了,根本没怎么洗,
今天再次脱三叔公裤子时,味道估计还是很重,她都还皱了皱鼻子。

  监控画面里,三叔公都有些将头往前伸了,以便从妻子领口里看得更清楚,
而妻子还在低着头,脸红红的,不知在想什么。

  终于,妻子低声对三叔公说:「三叔公,你站起来一下。」三叔公不明就里,
挺着根硬邦邦的肉棒就站了起来,肉棒如完全苏醒般,张牙舞爪的在妻子面前狰
狞的挺立着。妻子一只手轻遮住了檀口吃惊的看着它,却还是蹲在那里,正好面
对着三叔公的肉棒,这个姿势仿佛就如妻子要蹲在那里给他口交一般,三叔公的
肉棒在妻子的眼中又胀大了许多。

  妻子羞得满脸通红,但还是毅然决然的将手伸了过去。

  三叔公忽然「嘶」得长吸一口气,那是勃起的阴茎被妻子握在了手里,然后,
三叔公开始间接性的身体不断抖动起来,那是妻子在用沐浴球在轻轻擦拭着他的
阳具,就像一个真正的专业护士在认真而专注的对待自己的工作。

  通过手机,我能看到妻子将三叔公勃起的阴茎往上一拨,用手握住,以露出
他阴茎的底部和两颗垂吊的卵子,然后用沐浴球裹着发泡的沐浴液轻轻围着他的
卵子打转,甚至还把它翻起,以擦拭卵子的背后。三叔公一直难以抑制的浑身抖
动着,双腿微屈,屁股紧夹着,以使身体的血液更多的像阴茎集中。

  突然,三叔公浑身一阵打尿战般的颤抖——他竟然毫无征兆的射了!没错,
他竟然真的放了空枪,大股大股浓郁浊白的精液喷薄而出,就像传说中年轻小伙
射护士一样,射得妻子一脸,有一股还挂在了她的嘴角。

  完全没有准备的妻子也一下被射懵了,竟然也愣在了那里,然后忽然一声似
癫狂般尖叫,起身跑出了浴室。

  主卧的浴室里传来妻子「呃呃」的干呕声和痛哭声。

  射精过后的三叔公也懵了,估计也没想到自己会如此无法经受诱惑,愣愣的
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手机的这一头,我也懵了,裤头里顶得高高的难受,心里却是一种头顶绿油
油了的闷得心慌。

  又过了好似很漫长的时间,妻子看似恢复了平静的走了出来,此时,三叔公
还一幅生无可恋的样子呆站在那里。

  「别想多了。」妻子努力的挤出一丝笑容,「我知道这是你们男人的自然反
应,下次不许这样了。」妻子的语气里有种跟人亲昵过以后的放松。

  「唉。」三叔公沉重的叹了口气,「没有下次了,以后都我自己来吧。」
「什么你自己来,感染了怎么办。」妻子嗔道。

  「感染了倒好,总比我这样变成个猥亵的色老头好。」「你也知道自己是个
色老头啊。」妻子还在努力的想让本就脆弱的三叔公不要有负罪感,「那你还偷
窥我。」「啊?」三叔公被吓得不轻,也把我惊得够呛,原来妻子都知道三叔公
在洗澡的时候偷窥她。

  「啊什么啊。」妻子有些责备的白他一眼,「放心吧,我不会告诉段飞,要
让他知道他三叔公偷窥他媳妇儿。」「不会了,再不会了,我不是人。」三叔公
是真有些吓着了。

  「好啦。」妻子微微一笑,「我也知道这是自然的生理反应,你有需要,可
也不能这样,再怎么说我也是你侄孙媳妇儿。」「是,是,是。」三叔公一直在
点头。这是很奇怪的一幕,三叔公还是一丝不挂的站在那里,大屌垂吊着小心的
听着一旁少妇的训斥,怎么看都有种女王的感觉。

  「要不还是给你找个老伴吧。」原来这才是妻子的目的。

  一提起这个,本来还很惶恐的三叔公眼神一下黯淡下来:「飞仔媳妇儿,我
知道你跟飞仔都是好孙子,好孙媳,但这件事就不用劝我了。我放不下你三叔婆,
觉得那样就是对不起她。」「那你对着自己孙媳妇儿射她一脸的,就对得起三叔
婆了?」不知为什么,妻子的话语突然大胆了许多。

  「那不一样。」三叔公的情绪明显低落了很多,「你也说了那是自然生理反
应。我这样已经非常对不起你三叔婆了。也对不起飞仔。」他顿了顿,「你放心,
我明天就搬回公司。」说完,他落寞的准备走出浴室。

  「等等,你这怎么走。」妻子一把拉住他,指指他耷拉着龟头的下面,「脏
死了,还没洗。」说完,妻子将他拉了回来,再次认真的将他巨炮洗了一遍,这
一次,巨炮始终安静的垂着头,没有丝毫的反应。洗完后三叔公默默的回到了自
己的房间,妻子站在原地,看着他的背影,叹了口气,也回到了主卧里。

  一千公里以外的酒店房间里,我放下了手机,深深的呼了几口气,一把拉开
了窗帘,看着窗外的车河,有种被大石头压着的郁闷。我以为这一晚就这样结束
了,但当我拿起手机,准备关掉手机app时,发现似乎并没有完。

  房间里,三叔公痴痴的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一动不动。相反,主卧里,
妻子却翻来覆去的怎么也睡不着,接下来的一个细节让我不知是该喜还是悲。

  在一直无法入睡后,妻子终于烦躁的坐了起来,那是一种难以言语的焦躁,
我看见她似乎不敢相信的拉起了空调被的被头,往里看了一下。她这是干嘛?这
让我有些疑惑。

  然后,妻子终于站了起来,边走边脱着自己的黑色三角裤,向浴室走去。我
赶紧将镜头切换到我们的主卧浴室里。

  走进浴室里的妻子仿佛还是很烦躁,又有些唾弃似的将三角裤扔到洗漱池里。

  她为什么有这样的举动?我双指将画面拉大,一个细节让我的心咯噔一下:
那是不经意被翻出朝上的黑色内裤三角区域,区域的中间,一片湿漉漉的晶莹在
厕所的顶灯下隐隐闪着亮光——她内裤里是湿的。

  我忽然有些想笑:整整8个月了,似乎妻子终于开始走向正常。我又有些想
哭:这样的正常我不知道究竟会否建立在我真的戴上绿帽子的基础上。

  浴室里的妻子没洗多久,就穿了一身家居服出来了,顺手又将沾着蜜露的内
裤扔进了角落的衣篓里。妻子走出了卧室,来到客厅里,客厅静悄悄的,她看看
三叔公的房间,里面也是一片安静。她摇摇头,走到客厅角落的杂物柜边,倒了
一杯水,又从药箱里翻出了安眠药:迷奸事件爆发后,她一度要靠安眠药才能入
睡,后来在我的坚持下,才努力不考药物入睡,减轻对药物的依赖,看来,今天
这事,妻子表面很轻松,实际也被冲击得够呛。吃了一粒安眠药,妻子顺手将药
瓶放在柜台上,又回到了房间。

  我有些心痛妻子,却又爱莫能助。再一次准备关掉app时,却发现三叔公
的门又开了,他径直走进了厕所,出来时,又在去往主卧和他卧室的地方停住了。

  他想了想什么,走到杂物柜边,显然他在房间里也听到药瓶倒药时的沙沙响
了。

  三叔公将药瓶拿起看了看,没有放下,而是拿在手中就那么站在原地,很久
很久没有动,眼中闪烁着某种光芒,面目却是狰狞着像在挣扎什么。

  我的心在往下沉,似乎知道了他想干什么。我的手在发抖,想切换着去拨打
妻子的电话,却无论如何也切换不了,像有一双无形的手将我的手死死拽住。

  客厅杂物柜到我们的主卧门口不过7、8米,但手机画面里,三叔公足足走
了10分钟,才终于来到了我们主卧门口,缓慢的,但却坚定的将他左手搭在我
们主卧的门把手上,停了1分钟左右以后,攒着暗劲的轻轻往下一压,我的耳边
仿佛都能听到门锁被打开时的咔嚓声——妻子竟然没有反锁房门。

  我的心在剧烈的跳动着,汗水瞬间布满了额头。

  他进去了!他进去了!他进去了!我的耳边仿佛有个小人儿在大声的嘶吼,
而我则像被施了定身咒,根本不能动弹。

  三叔公小心的走到了我们的床边。大床上,妻子身穿着轻薄的长衣长裤测着
头熟睡着,她睡在我们俩在一起时,她常睡的那一侧,而不是睡在中间,可能是
习惯使然吧。此刻的三叔公跟白天宛若两人:阴险、猥亵、深沉。他缓缓走到了
床头,手里还拿着一杯水做掩饰。他将水杯轻轻放在床头柜上,俯下了身子,轻
轻推推妻子的肩,口里叫着:「飞仔媳妇儿,飞仔媳妇儿。」画面里,妻子一动
不动的毫无反应。

  三叔公轻轻坐了下来,有些爱怜的看着妻子,手又伸出去,伸到一半,又迟
疑的退了回来,内心此刻也是挣扎的吧。不过这种挣扎并为持续很久,三叔公的
手再次伸了过去,此刻我才发现,原来他的左手已经可以运动自如了。

  三叔公轻抚着妻子的脸,口里还在叫着:「飞仔媳妇儿,绮彤?」可是,安
眠药刚刚起作用下的妻子依然没有任何反应。

  他的手将妻子的脸捧在手心,手指开始大胆的在妻子脸颊上摩擦,接着慢慢
开始往下,抚摸过她光洁的下巴,纤细的脖子,竟然毫不犹豫,也未做任何停止
的游动到了妻子高耸的胸前。

  「飞仔媳妇儿,你醒醒,要喝水吗?」他的声音虚伪而带着颤音,他的手却
在尽情的享受着满握里的盈满和饱胀,那份弹曳已让他有几分迷醉了吧。

  我看见他在隔衣握住了妻子的乳房后,又举起手来,放到鼻子下,深深的吸
了一口气,仿佛陶醉于那沁人的乳房。而且还恶心的将手指放入口子舔了一下。

  妻子的睡衣是系扣的,三叔公的手重新回到她的胸前时,只熟练而快速的解
开了她胸口的一颗扣子,就将手从衣缝间插了进去,妻子睡觉是不会戴胸罩的,
这意味着三叔公的手直接抚摸到的是妻子饱满温润的乳房,甚至那粒我无比珍爱
的水晶葡萄也就这样陷入了另一个老男人的手指尖中,不多时,他开始轻轻抓揉,
我知道三叔公的手挺大,只不过还是没大过妻子的乳房,加上他并没有将手完全
伸进妻子的睡衣里,所以只大概握住了妻子三分之一的乳房,但这已让三叔公有
足够的享受的兴奋了。三叔公激动的浑身都在发抖,甚至不敢去看眼前的一切,
而是闭上双眼享受着手指间传来的四溢的温玉滑柔,。

  我紧张的心脏都要跳出胸口了,有些发闷、有些发慌、有些感觉喘不过气来,
我的手一度已经按下了妻子的电话,但一想到这件事一旦爆发,三叔公的处境和
心理,我又收了回来,并再次打开了监控app,在那里,三叔公依然在尽情的
猥亵着熟睡中的妻子,不过好在,他即使是单手也不是很方便,所以,基本只能
停留在妻子的胸前,看着那只大手在妻子丰满乳球的乳房上四处抚摸,在这种抚
摸中,妻子的衣襟越敞越开,几乎两个浑圆的乳球都暴露在空气里,我鬼使神差
的拉开了自己裤子的拉链。三叔公或许不知道,就在他沉溺于这种偷欢猥亵的刺
激之中时,千里之外的另一边,被他猥亵的性感少妇的老公正一手拿着手机,一
手握着已胀得微痛的肉棒在自慰。

  让我不知是松口气还是略带遗憾的是,毕竟只有一只手能稍微动些,到后来
三叔公终究没能把依然在沉睡中的妻子怎么样,而只能看着床上半裸的妻子,仅
靠一只不是很灵活的左手手淫。

  这是一幅不知多么诡异的画面:一个50多岁的精瘦老头正对着床上熟睡的
半裸性感少妇自慰,而千里之外,少妇的丈夫同样对着手机里这个刺激而荒淫的
景象手淫。

  第二天我起得昏昏沉沉,还记得迷迷糊糊中翻看了一下手机,还好,三叔公
在射了之后没有再猥亵妻子,而是小心的将妻子胸前的衣扣扣好,慢慢退出了房
间。我顺手将时间条往后拉了拉,正好拉到妻子醒来的时候,我发现妻子坐起来
后,有些奇怪的皱了皱眉,还偏过头用鼻子嗅了嗅,似乎察觉到什么。不过看后
面的录像,她到底还是没说什么。

  再接下来的几天里,一切依然照旧,妻子又给三叔公洗了个澡,或许因为之
前已洗过几次,两人都自然了很多,硬翘着的三叔公竟然还坦然了很多,仿佛当
真把这当做自然现象了。妻子依然有些脸红,但也没有再躲躲闪闪,甚至还会大
大方方的握着三叔公的硬到烫的巨炮清洗。唯一发生变化的,是每晚妻子回到房
间后都会关上房门,并悄悄的反锁上——她终究还是觉察到了些东西。三叔公晚
上几次乘妻子熟睡后想摸进她的房门,都发现门被反锁了,只能沮丧的离开。

  只是,在那次给三叔公洗完澡后,我发现妻子并没有入睡,而是侧躺在床上,
昏暗的灯光下,她的一只手伸到了毯子里,似乎夹在了双腿间,双目紧闭的皱着
眉头,身体不安的轻轻扭动厮磨了很久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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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09-20 12:31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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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4)

  妻子拉开了门,然后一脸惊讶的懵在那里,我还没看清楚,就见一个人影嗖
得窜了进来,飞快的把门关上了,并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扑了过去,一把将
妻子扑在了墙上,就吻了上去。

  「唔——」妻子的双手被冲进来的男人摁在墙上,唇也被吻住了,她拼命的
挣扎着,扭头躲开他的亲吻,「你放开我,放开我!」「不行,我忍不住了,我
实在受不了了,今晚我一定要干你!」是三叔公的声音,原来他关掉视频是为了
第一时间冲过来。

  「不要,你放开我,你放开我。」妻子低声狠狠的对他说,身体拼命扭动着,
但无论如何也无法挣脱已被欲火焚身的三叔公。

  就像第一次一样,三叔公再次用身体压住了妻子,只是这一次,他的双手都
是健全的,他的手在妻子身上乱摸,嘴凑过去胡乱的吻着她的脸颊,她的耳垂。

  「三叔公,你放开我!我要喊人了。」妻子挣扎着低声威胁着。

  「你就算把警察喊来老子今天也要干你。」三叔公无比坚决的说,边说右手
边挤开妻子弯曲阻挡在胸前的手,伸进了妻子的睡衣里,按在了她的胸上,我知
道,刚刚出来时,妻子只套了睡衣,没穿胸罩。

  「不要,你到底要怎么样,你放开我。」妻子身体一阵颤抖,嘴里还在徒劳
的抗拒。

  「你会要的。」三叔公喘着粗气,咬住了妻子的耳垂,这也是她的一个敏感
处,乳胸和耳垂的失陷让妻子猛的像被抽干了力气,差点无力的跌下去,却被三
叔公给抵住了,「刚才同时跟你老公和我视频自慰,你兴奋吧。」三叔公在妻子
的耳廓一舔,说。

  「没有……」「没有?没有你湿得那么快?想不到飞仔那么控制不住自己,
也太快就射了。」「这不关你的事。」听到三叔公调侃我,妻子有些恼怒的,差
点忘了自己的乳房还在别人手中。

  「怎么不关我的事。」三叔公今天胆子特别壮,按在妻子睡衣里的大手一阵
按揉,「女人兴奋了不宣泄可对身体不好。我来帮你解决。」「你混蛋!」妻子
愤愤的,虽然还是低声的,却「啪」的打了三叔公一耳光,一下两个人都愣了,
对视着僵持在那里,三叔公的手还伸在妻子的睡衣里。

  三叔公凝视着妻子,很久没动,估计妻子也没想到自己怎么会突然出手打三
叔公,这让她略微有些不太好意思。

  「不是……我……」她有些讪讪的。

  她的话音未落,三叔公突然动了,他猛地将妻子的睡衣往上一撩,妻子的一
只乳房一下子就颤巍巍的跳了出来,抖动着还未停下就见三叔公手一握,先握住
了妻子乳房底部,固定住不乱弹,再头一低,口一张,妻子玫瑰色的乳头便消失
在三叔公的口里。

  「啊……」妻子一声难以抑制的低呼,伸手去推他,却又怎么推得动?

  「哧溜哧溜」我的耳机里传来三叔公像在吸果冻一般的声音,那是他在吮吸
妻子的乳头,本来就很敏感,好不容易在浴室里通过淋水将欲火压下去的妻子怎
么挡得住三叔公这样的狂热,没吸两下,她的手便由推变成抱了,胸部不时被吸
得颤抖着一收一缩的,稍微缩回去后却又忍不住的挺起胸来。

  她抱住了三叔公的头,轻吟着低头看着三叔公像个孩子一样在自己的乳房上
吮吸,不知什么时候,她睡衣的另一边也被撩起来了,三叔公的另一只手正在那
丰岸的山峰上攀爬,手指还快速的在她乳头上弹动。

  「啊……」妻子被乳房一吸一弹刺激的差点呻吟出来,只能仰起头,用手捂
住嘴,试图阻止口里发出莫名其妙的声音,这让三叔公更得意了,他一直在亲吻、
舔弄妻子乳房的同时,眼上翻着在观察妻子的表情。

  见妻子的反应越来越顺从,三叔公乘势握住了妻子的双乳,不得不说,妻子
的胸真的很大很圆很挺,三叔公的手即便很大也不能一手尽握,乳坡顶部仍有很
大一部分露在外面,这倒便宜了三叔公,他贪婪的伸出长长的舌头,反复的在妻
子两粒乳头间来回的舔、含,甚至轻咬,不时用嘴唇夹住妻子的乳头往外拉,或
者伸出舌头在妻子的乳晕上围着乳头打转,转了几圈后,用舌尖抵着乳头根部往
外推,妻子的乳头被他玩得通红,身体也无法控制的不断颤抖着。

  「不要……嗯……放开我……」妻子也不知是在求饶,还是在呻吟。

  她的嘴里抗拒着,身体却在迎合。而几千公里外的我,心里酸涩发苦,肉棒
却胀得发痛。

  妻子的身体越来越软,肤色越来越红,三叔公明白,他最后攻陷这座让万人
垂涎的堡垒的时刻已经到了,他的口猛的松开了妻子的乳头,拉着妻子就向客厅
的沙发奔去。

  「不要,不要在这里。」妻子见他似乎想在沙发上做,有些惊慌,她害怕会
吵醒了曦曦。

  「那去哪里?去我房里?」三叔公贼贼的盯着妻子。

  「不要……」妻子徒劳的摇摇头。

  「那就去你房里。」三叔公说完就拉着衣衫不整的妻子往我们的卧室走去,
妻子微微的挣扎了一下,然而并没有什么用。

  我飞快的切换了画面,我们的卧室里我藏了三颗摄像头,竟在这种场合上,
发挥了完全意料之外的作用,仿佛我就是岛国动作片的导演,在导一部经典的动
作片,只是主角变作了我的妻子。因为刚刚射过,所以尽管也刺激的不得了,但
并没有那么迫切的射精欲望,这让我更加沉溺于这种病态的窥视和刺激。

  画面里,妻子几乎是被三叔公扔到了床上,妻子一下站立不稳,倒在了床上,
刚准备坐起来,就被扑上来的三叔公给推倒下去。

  「不要…你放开我……」我们主卧床头高高挂起的那张巨大的夫妻婚纱照似
乎让妻子从情欲中清醒过来,她又剧烈的抗拒着,只不过这一次,三叔公异常的
坚定,而且没有去攻击妻子的上半身,而是一把抓住了妻子的睡裤边。

  「不要…你放开……」妻子惊慌的拉住自己的裤子,不让三叔公去脱,不曾
想三叔公乘机又摸到了她的胸前。妻子「啊」的一声又去回援自己胸部,谁知这
才是三叔公的声东击西,他猛地抽出自己的手,飞快的回到妻子的腰间,准确无
比的抓住妻子的裤边,用力往下一扒,妻子的睡裤一下就被扒到了大腿部,双腿
间淡灰的毛发顿时露了出来。

  「啊!」妻子一声惊呼,拼命的弹动着双腿试图阻止三叔公,这种反复似乎
将三叔公有些惹恼了,他再次发力,猛的扳住妻子的双腿朝着妻子头部用力往上
一压,一只手抓住机会瞬间伸到妻子臀下,用拇指勾住裤边同时顺势往上一提,
妻子双腿间的洁白亮晃晃的闪耀在房间里,就连那中间潺潺水流的小溪沟都露出
来了,不待妻子再挣扎,三叔公来不及仔细观察又一口含了上去。

  「啊——」妻子一声长呼,最敏感部位的突然失守仿佛瞬间抽走了她仅剩的
所有气力,本该去推挡、抠捏三叔公的双手无意识的揪住了床单。

  「哧溜哧溜」三叔公像个贪吃的小孩,在妻子高举的双腿间吃舔着,此刻的
妻子已彻底放弃了抵抗,或者说,开始默默的承受这种撩拨,她侧着头,闭上了
双眼。她的变化显然也让三叔公发现了,因为妻子本来需要他用力去摁住的双腿
不知何时已变成她自己无力的翻举,只需要三叔公轻轻扶住就行了,这让三叔公
得以放轻松下来,也慢慢的抬起了头。

  监控画面里,三叔公头抬起处,妻子的双腿间亮晶晶闪着湿漉漉的淫光,有
三叔公的口水,更有妻子无法抗拒分泌的蜜汁。

  「好美。」三叔公痴痴的看着妻子的下体,这是他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见到
妻子的下体,我知道妻子的阴户很窄,阴门处会有几道玫瑰色的肉褶挡住最中间
的蜜穴,平日里大多时候都是紧闭的,即便偶尔兴奋了,也只会微微张开一条缝,
略微露出中间的一丝嫩芽,整个阴户很规则的分布几条褶皱,显得干净而媚美。

  也无怪三叔公会似看痴了一般,赞叹着。而此刻,因为妻子双腿朝着臀部的
上翻,却是连下面暗红的后庭也给翻出来了,因为紧张或激动,还看得出在一张
一合的。

  他抬起头来仔细观察的整个时间,妻子都紧闭着双眼,没有再挣扎,甚至因
为第一次被另一个男人这样近距离的观察,而恼羞的将头偏向了一边。这让三叔
公能够从容的又看了好一会儿,才又将头俯了下去。

  「啊。」妻子一声轻呼,将握拳的手抵在了自己的口边。

  这一次,三叔公没有猴急的猛舔猛咬,而是伸出自己长长的舌头(真的挺长
的,让我怀疑是不是舌头长的人,屌都很长),用舌尖靠后的位置抵在了妻子因
兴奋微微露出的淡粉色嫩芽上,然后拖着一路往上舔过去,又接着扫回来,来回
几个往返,舌头始终没有离开妻子的肉缝,这让妻子如何能忍受得住,整个人都
在剧烈的颤抖。

  很庆幸,卧室里的有颗镜头是可以调焦的,虽然不是很大,但总算能够拉近
一些看清妻子下体的反应。

  那是妻子兴奋的蜜汁吗?三叔公舌头刮过处,都是一片狼藉,还没插入,妻
子肉穴两边的阴毛都已被浸湿了,卷做了乱糟糟的一团团,阴毛顶端是闪亮的稠
滑粘液。

  「呼噜呼噜」三叔公停在妻子阴户的最下方,那是她的阴道口,在那里开始
快速的舔扫,吸玩。妻子有些受不了了,睁开了双眼,微微抬起头,努力想去看
自己双腿间的三叔公,却又被下体无法抑制的敏感给抽去了力气,又倒了下去。

  她没有注意到,自己此刻双腿紧紧夹住了三叔公的头部,随着三叔公在自己
阴户的拨弄,屁股无意识的往上抬着,迎合着三叔公的舌头,好像在寻找让自己
更舒服的姿势,但越是如此,妻子越是全身难奈的扭动着,她无法看见,但我和
三叔公都看见了,一股亮晶晶的液体随着三叔公舌头的刮过从妻子阴部的最下方
流了出来,挂落在她暗红的菊门口,三叔公还满怀恶意的用手指头点了点那液体,
并在妻子菊门口一抹,让妻子害怕的夹了夹臀。

  三叔公的脸上露出了胜利的笑容,他知道,自己赢了。而需要为此吹响号角
的是他下体那根已膨胀到极致的肉棒,他硬挺挺的站了起来,带着胜利者的骄傲
半蹲在了床上,那竖起的旗杆巨大而狰狞,这也是我第一次清晰的看到三叔公的
尺寸,巨大到让我有些吃惊,虽然无法掌握具体的尺寸,但就凭此刻他站在那里
与妻子的比例就知道,绝对比我要至少大上一号,我真有些担心,妻子能承受下
来吗。

  下体那温润湿滑的突然离开让妻子瞬间有些空虚,她又睁开了双眼,然后吃
惊的看着三叔公硬挺的巨大肉棒,有些害怕的想往后缩,腿却被三叔公给擒住了,
而她根本再没有任何余力去挣扎。

  「我要来了。」三叔公轻声对妻子说。

  妻子没有回答,而是用手肘撑住自己上半身,吃惊而紧张的看着那根巨大的
肉棒离自己的双腿间越来越近,妻子害怕到想逃而无力可逃。只能眼睁睁的看着
三叔公在自己双腿间滚了下来,轻轻一分,就分开了自己的双腿。

  妻子全身再次剧烈的颤抖起来,因为紧张,她阴门在抽搐般的张合,害怕到
连水都没了,看起来确实太大了。三叔公没有急着插入,而是缓缓的将龟头从妻
子阴门上方闪过,让阴茎落在了她阴户门口的两片嫩肉上,慢慢的上下摩擦,以
便让妻子能适应,果然,在这样的摩擦中,妻子很快就能适应了,两片紧闭的嫩
肉也背叛般的微微张开,将三叔公的阴茎给裹住。

  妻子的喘气越来越粗,她努力的抬起头,看着三叔公在自己双腿间的动作,
再抬起头,看见了三叔公脸上胜利的笑容,她啐了三叔公一口,不服气般的将头
偏向一般,却忽然如倒吸一口冷气的全身紧绷住了,头高高的仰起,那是三叔公
将自己的龟头慢慢卡进了她的阴道口,其实没有进去,但应该让妻子足够敏感了。

  「舒服吗?」三叔公问。

  妻子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没有出声。三叔公下腹又用了用力,挤的妻子皱
了皱眉,忍不住又低下头去看自己的双腿间,三叔公又进去了一点点,但依然还
有大半根露在外面。

  「舒不舒服?」三叔公淫笑着再次用了点力,又进去一截,也再次让妻子倒
吸了一口气。

  妻子还是敌视的看着他。三叔公笑了笑,忽然下身快速往后一退,整根都退
了出来,激灵的妻子一个冷战的重重倒在了床上,妻子有些气恼的刚抬起头来想
要呵斥三叔公,又突然整个上半身全力的往上躬起,口里仿佛都要断气一般的发
出一声长长的闷哼——三叔公并不是很快速,但坚决无比的整根忽然插进了妻子
的阴户。

  不得不说女人的容量如海般深邃,看去简直都能将妻子捅穿的肉棒真正插入
妻子体内时,她竟然同样也能全根而没,一直抵到阴毛抵阴毛。

  其实这样的刺激也让三叔公兴奋的不得了,全部进去以后,他也不敢再动,
生怕自己也会如我一般把持不住,那就实在太浪费这次机会了,所以,在妻子适
应他的肉棒时,他也在静静的适应妻子的紧致包裹。

  妻子剧烈的喘息着,默默的感受着直插最深处的胀满。

  「舒服吗?」三叔公又再次问到。

  这一次,妻子还是没有说话,只是喘息着。然后,三叔公开始缓缓的动起来。

  「啊…别动……」妻子受不了的一声娇呼。

  三叔公赶紧停了下来,半截在里面,半截在空气里,这种不上不下的空虚和
半饱满让妻子又有种怅然若失的感觉,见三叔公半天不敢动,她羞红了脸轻声道:
「你…你倒是动啊。」「一会儿叫我别动,一会儿又要我动,你到底是要我动还
是不动呢?」三叔公没动,贼笑着问。

  「你……」妻子刚要回答,却见三叔公深深的用力一插,刚刚抽出的半截阴
茎又全部插了进去,激灵的妻子又一声「啊——」的长长娇呼。

  然后,三叔公再也按耐不住的开始有节奏的抽插起来,因为粗长的缘故,在
妻子身上进出的三叔公显得起伏幅度很大,每次抽出插入都会像持续一个过程一
般,这种从未有过的深度和力度让妻子很快就意乱情迷了,她按住自己的嘴,拼
命想堵住不发出异样的声音,却无法阻挡那不知所云的哼哼不断从口中冒出,在
妻子显然适应了他的巨大后,三叔公也开始加大了他的力度和频率,他的肉棒一
次又一次的从妻子的阴道里抽出,又狠狠的插入,没多久就将平日妻子几乎不会
显露的粉红嫩肉给带了出来,宛若一张贪吃的小嘴,舍不得肉棒离开一样的包裹
着被翻出。

  三叔公的每一次重重的插入,再抽出时都会像抽水机一般带出大股的蜜水,
很快就让妻子的屁股湿漉漉的了,再没多久,床单也开始慢慢湿了。

  三叔公趴在妻子的身上,双手捧住妻子的头,赤裸的上半身挤压着妻子的一
对丰乳,都挤变形了,他的臀部一上一下有力的耸动,妻子的双腿没有任何支撑
的分开举在空中,期间她曾经被插的无力举起,而盘腿缠住了三叔公的腰,结果
没多久似乎发现这个姿势有些阻碍三叔公的插入,也让自己无法感受到内心最深
处的骚动,她的双腿又离开了,继续保持着高举的姿势。而身上的三叔公在狠狠
干着妻子的同时,也在观察着妻子的表情,从她默认的承受,到隐忍的咬唇,再
到紧闭双眼的享受,直到后来,她的双目空洞的看向半空,口里吚吚呜呜的发出
没有意义的呻吟。这样的妻子让三叔公无法抗拒,他猛地俯首下去,吻住了妻子,
如同他所料的那样,妻子瞬间就张开了嘴,忘我的跟他湿吻在一起,口里还在呜
呜的呻吟着。

  三叔公屁股在狠狠的上下,嘴里吻着妻子,两人在忘我的亲吻中缠绵,即便
三叔公松开了妻子的嘴,妻子也忘我的不舍弃的追逐了上去,主动吻住了三叔公,
并将自己的肉舌伸到三叔公嘴里,让他含住吮吸。

  三叔公几曾见过妻子如此主动,怎么能控制的住自己,他松开了妻子的嘴,
直起身来,握住妻子的腰部,开始大力抽插,不,那该叫抽打,握住妻子的腰部
后,两人一分一合的节奏明显快了很多,也有力的许多,那根狰狞的巨龙快速、
有力、坚决的一次又一次的捅进妻子的阴门,两人的身体发出「啪啪」的剧烈撞
击声,很快两人撞击的部位都变红了。

  「哼…啊…嗷……」恐怕妻子都不知道自己的嘴里在发出什么声音,忘我的
呻吟从嘴里被从未有过的癫狂兴奋压制到了喉咙里,妻子的双手死死扯住床单,
用力到手背的青筋都凸了出来,如果不是床单质量还可以,要是在酒店,床单都
该被她扯破了吧。

  「舒不舒服!舒不舒服!嗯?!」三叔公狠狠的干着妻子,喘息着再一次问。

  「舒服…啊…舒服……」妻子所有的抵抗都已土崩瓦解,整个沉溺在了这种
从未有过的畅快性爱之中,妻子洁白的肌肤上开始露出一团一团的暗红,那是女
人兴奋到极致的一种表现。仍在妻子阴道中快速进出的肉棒早已没有了原来的颜
色,而是包裹着一圈又一圈的乳白色浊液,那是如打奶泡一般,需要搅拌成百上
千次才能搅出的乳泡,那浊白还在流着,代替之前透明的粘液挂在妻子的菊门上,
至于之前的粘液,早已浸透在身下的床单里。

  我不知道妻子有多兴奋,只知道,除了那浸泡在乳白色浊液里快速进出的肉
棒,每一次重重的插入,都会在三叔公的大腿和撞击的妻子臀瓣扯起长长的粘丝。

  妻子兴奋而忘我的呻吟着,脖子胀得通红,紧扯床单的双手已没有力气再拉
床单了,只能无力的扶住三叔公撑在自己身体两边的手臂。

  「好爽。」三叔公也开始呻吟起来,「飞仔媳妇儿,你下面会说话吗?啊!

  好爽,你在咬我,你淫穴里还有张口在咬我,啊!啊!好爽!「三叔公的身
体也开始变成红色,兴奋到不知疲倦的抽插进出,」飞仔媳妇儿,你就是男人的
毒品,会让男人上瘾的,就算爽死在你淫穴里也是值了!「三叔公的话似乎让妻
子更兴奋了,她的身体无意识的扭动着,小腹随着三叔公的每一次撞击往上抬起
迎合,而三叔公的撞击是如此之狠、如此之快、如此之深,以至于用力过猛,突
然从妻子的下体脱了出来,还没等三叔公用撑住身体的手去调整,妻子已伸过手
去,握住了那根巨龙,塞进了自己的体内。这让三叔公很是开心,兴奋的凝视着
妻子,妻子在承受着他的进出时,也眼神迷离的注视着他,两人相互凝视着,上
半身几乎没动,而下半身则在彼此作死的缠绵纠缠,忽然,妻子动了,她抬起上
半身来,双手捧住了三叔公的脸,主动吻了上去,两人重重的倒在了床上。

  三叔公忘我的在她脸部四处亲吻,然后搂住不知何时早已一丝不挂的妻子,
翻了个身,变成了女上男下。妻子双手撑在三叔公的膝盖,稍稍让自己保持好平
衡,开始蹲在那里,淫穴含着三叔公的肉棒臀部开始上下起伏,这个姿势更能显
出三叔公肉棒的巨大,因为每一次妻子臀部的起伏都会持续一个高度,这很快就
让她有些累了,三叔公也看出来,双手扶住她的臀部,示意她别动,然后他开始
上下「啪啪」的抽动,妻子立马就蹲不住了,嘴里呜呜的发出一种似哭似痛苦的
呻吟,身体也情不自禁的往下迎合起来。从背后看去,丰润的圆臀肥美而多汁,
确实是多汁啊,流出的蜜汁将三叔公的肉弹都给打湿了。

  妻子忽然开始大声的呻吟起来,三叔公进出的速度也飞快的,几乎只能看到
一个残影,妻子呻吟着,手扶着三叔公的肋部,蹲着不能动弹,只随三叔公飞速
的在自己下体上下翻飞进出,然后,妻子忽然「哇」得一声哭了。

  「唔…我不行了,放过我,唔……」但显然,三叔公没有丝毫放过她的意思,
而是又将她推倒在床上,开始了最后的冲刺,妻子也感觉到了,忽然一阵害怕,
连哭泣也收回去了。

  「不要…不要射在里面…啊…不要射在里面,今天是我的危险期…啊…啊…
啊——!」妻子的恳求显然没有起作用,在一阵疯狂的抽插后三叔公忽然全力的
往前一顶,忽然像打尿颤一样的一阵抖动,他也射了,画面里我甚至能看到他睾
丸的抽搐,那是在将皮囊里储存的无数精子喷进妻子体内的最深处,一股股火热
的液体喷射在妻子身体最深处我从未到达过的地方,那种滚烫的浇灌瞬间让妻子
也高潮了,她忘我的挺起下腹,死死顶住三叔公的肉棒,让他的精液如喷射般无
所顾忌的浇灌进去,两人几乎同时高潮了。

  高潮过后的两人无力的相拥在床上,三叔公射精后尚未完全软下的肉棒还舍
不得拔出的泡在妻子泛滥润湿的阴道里,两人仍在喘息着。

  许久以后。

  「我的澡又白洗了。」妻子还在喘息的说。我和三叔公都没想到出轨并高潮
后的妻子第一句话会是这个,都有些愣了。

  「还不拔出来,我又得洗澡了。」妻子微转过头说。

  「等一下,让我再泡会儿。」三叔公有些舍不得拔出的,搂着她,手在她丰
乳上又开始摸来摸去。

  「快拔出来啊,我都告诉你了今天是我危险期,你还射在里面。」妻子不满
的。

  「你怎么不自己拔出来?」三叔公笑得很阴险。

  「我没力气了。」妻子有些害羞的说。

  「就没力气了?这才开始呢。」「不行不行,不要了。」妻子被吓了一大跳。

  「为什么?怎么就不要了?」三叔公奇怪的。

  「你的太大了,我好痛。」「那你还那么兴奋。」三叔公的话换来妻子反手
在他身上一掐。

  「快起来了。」再次要求三叔公的妻子,语气里透出一丝慵懒和娇媚。

  「好好好,听你的,我拔出来。」三叔公无奈的将下身一退,虽然已软下,
仍大的有些吓人的肉棒从妻子的下体里拔了出来,随之而出的是一大股一大股粘
稠浊白的精液,射进去的量之多,让人惊讶,一下就喷涌着流到了床单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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